2021年6月26日 星期六

西洋醫學是虛構出來的二

西洋醫學是虛構出來的二01.28.2021

中國古代,解剖學早已不再局限於看病,並誕生法醫學。早在千年前,中國的司法領域就有專職的法醫。宋朝法醫宋慈(1186—1249)所著洗冤集錄便是系統的法醫學著作。宋慈在序言中說:「遂博采近世所傳諸書,自內恕錄以下,凡數家,會而稡之,厘而正之,增以己見,總為一編,名曰洗冤集錄,刊於湖南憲治,示我同寅,使得參驗互考。」

宋慈說,當時流傳著許多法醫學著作。宋慈基於前人的智慧,加上自己的見解,創作這部著作。

二、明朝時歐洲沒有醫學

明朝時,歐洲根本就沒有醫學,也不可能誕生像樣的醫學。

眾所周知,當時的歐洲,城鄉臭氣熏天,死屍滿地亂扔;王公貴族們終身不洗澡、不洗臉、不洗手,隨地大小便。關於這方面,不再贅言。

按照現行西方史,義大利、法國是當時歐洲最先進、最發達的國家。艾儒略在職方外紀中如此記錄當時法國的醫學:「是國(拂郎察,即法國)之王,天主特賜寵異。自古迄今之主,皆賜一神,能以手撫人鬁瘡,應手而愈,至今其王每歲一日療人。」[2]

法國人靠國王手摸治病,但是,國王每年只坐診一天。

義大利的醫學是這樣的:「…又有沸泉,有溫泉,沸泉…溫泉,女子或浴或飲,不生育者,育;能育者,多乳…又有地出火,四周皆小山,山洞甚多,入內皆可療病,又各主一疾,如欲得汗者,入某洞則汗至;欲除濕者,入某洞則濕去。因有百洞,遂名曰一百所。」[3]

義大利人靠鑽進不同的山洞治療不同的疾病,靠喝溫泉水治療不孕不育。

義大利、法國尚且如此不堪,歐洲如何能存在醫學!這樣的環境下,又如何能夠誕生醫學!

自唐朝以來,中國從朝廷到每個州郡,都設立醫學院。有趣的是,靠國王手摸治病的西洋,竟然和中國一樣,也建立起醫學院:「歐邏巴諸國皆尚文學。國王廣設學校,一國一郡有大學、中學,一邑一鄉有小學…優者進於大學,乃分為四科,而聽人自擇,一曰醫科,主療病疾…其試,一日止一二人,一人遍應諸師之問,如是取中便許任事。」[4]

歐洲的醫學院的教師是誰?醫學知識來自何方?中國的州縣還廣設免費為百姓診斷病情醫院和貧民救治機構,歐洲也不甘落後:「又有病院,大城多至數十所…凡貴人,若羈旅,若使客,偶患疾病則入此院。院倍美於常屋,所需藥物,悉有主者掌之,預備名醫,日與病者診視。復有衣衾帷幔之屬,調護看守之人。病癒而去,貧者量給資斧。此乃國王大家所立,或城中人並力而成。」[5]

當時的歐洲,播下一斤種子收穫不過三五斤,全社會連吃飯都成問題。無論是國王的經濟能力,還是當時歐洲的政治制度,都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局面。

三、照抄中國醫書的西方解剖學

靠國王手摸治病的鄧玉函等人,硬是給中國傳來歐洲的解剖學。只要我們稍加留心,你就能發現,他們翻譯出來的歐洲解剖學著作,是地地道道抄襲中國著作的產物。

人身圖說通篇使用中醫穴位名稱來描述人身各部位,而且進行穴位治療。例如:

至太陽()又分為二肢…上至鳳池()…一下行至舌底及缺盆(),一升上於頭厚皮及天庭()之縫…並蘭台()、廷尉()…西師云:如頭疼及太陽()痛,須於印堂()血絡即太陽血絡開血即愈,屢試有驗。[6]

此類例子不勝枚舉,洗冤集錄把中醫的穴位名稱幾乎用遍了。西醫有穴位之說嗎?當然沒有。西醫會以穴位來進行人體描述嗎?當然不會。如果說這解剖學著作確實來源於歐洲,那麼,在原著中,西醫又是用什麼樣的文字來描述這一個個穴位所在的位置?

儘管人身圖說解剖學的書,但是,鄧玉函等人抄書上癮,過於勤奮,一再不辭辛苦地抄下全套的中醫治療方法。例如:「若乳發腫毒,當於其左右旁及下分打火罐以散之。」「環跳穴,係骨節湊合之處。受病,宜貼風痛膏,或打火罐,或九龍雷火針。」

如果乳房發腫毒,就在乳房的左右旁及下面分別打火罐;環跳穴是骨節湊合之處,如果病了,適合貼風痛膏,或者打火罐,或採用九龍雷火針。

穴位、火罐、膏藥、九龍雷火針,中醫的十八般武藝盡數上場。只要不是睜眼瞎,都知道這是地道的中國貨。

如果穴位問題還可以狡辯的話,那麼,這該是鐵證如山了。除了抄襲中國著作,不可能有其他解釋。

只要我們肯花時間,就能找到許多源頭。如人身圖說:「人之肝或止一,或有二,極多不過三。」

顯然,這就是抄自宋朝楊介存真環中圖:「肝則獨片者,有二片、三片者。」

畢拱辰在泰西人身說概序言中說,中國古代解剖死囚屍體,事與泰西頗類,歐洲也是這樣幹的:「聞西土格致名流,值有殊死重囚,多生購之,層剝寸刲…故其著論致為精闢。」

總之,中國醫學有什麼,西洋醫學就有什麼;中國醫學是怎麼建設發展的,西洋人也是怎麼做的。

鄧玉函等人到底找了多少中國醫書來尋章摘句,東拼西湊,我們已經無法還原其全部真相。畢拱辰在序中說,本書是鄧玉函在李之藻家中翻譯出來的。以鄧玉函的經歷,當時,鄧玉函至多是剛剛可以使用漢語進行日常交流,不可能擁有翻譯醫書的水準,更不可能具備閱讀中醫著作的能力。因此,人身圖說的真正作者很可能就是李之藻本人。

李之藻是進士出身,明朝省部級的高級官員,無疑,其家藏書豐富。李之藻被耶穌會認定為最虔誠的基督徒,為耶穌會編造大量圖書。由於李之藻並不知道歐洲的真實狀況,故而鬧出穴位、火罐、膏藥、九龍雷火針西醫笑話

四、胡謅的西洋醫學理論

僅僅有解剖學是不夠的,必須建立起一整套醫學理論,才能算是有較成熟的醫學。那麼,在耶穌會士筆下,西醫的理論是怎樣的呢?

陰陽五行是中醫的理論基礎,耶穌會士不好完全照抄,就編造一個陰陽、四行學說,但是套路是一致的。

所謂四行,就是假設世界是由火、氣、水、土構成的,而人體是一個小宇宙,相應的,人體也是由火、氣、水、土所構成,進而產生熱、乾、冷、濕四情。利瑪竇乾坤體義:「天下凡有形者,俱從四行成其質,曰火、氣、水、土是也,其數不可闕增也。夫!行之本情,並為四也,曰熱、乾、冷、濕是也。四元行,每二元情配合為性而成焉。若冷與熱,乾與濕,直相背而不可同居,以為二行矣。」[11]

這個火、氣、水、土的四行學說,顯然是抄襲自釋教理論。耶穌會士當然知道這一點,他們也知道中國人知道這一點,但是,利瑪竇在乾坤體義說:「釋氏,小西域人也。若已聞太西儒所論四行,而欲傳之於中國,謂地、水、火、風,乃四大也。」[12]

利瑪竇竟然反過來指責釋教抄襲基督教。眾所周知,釋迦牟尼遠遠早於耶穌,只有耶穌抄襲釋迦牟尼的可能,絕無釋迦牟尼抄襲耶穌的可能性。

為了化解這一困境,在天主實義中,利瑪竇甚至胡亂解釋中國歷史:「考之中國之史,當時漢明帝嘗聞其事,遣使西往求經,使者半途誤值身毒之國,取其釋經,流傳中國。」[13]

利瑪竇竟然說,漢明帝因為聽說耶穌在中東傳教,才遣使西域取經,但是使者誤往印度,取回抄襲基督教的釋經。

根據抄襲釋教的東西編造四行理論之後,要想成功建立起醫學理論體系,就只能抄襲中醫理論了。眾所周知,天人合一學說,以人體是一個小宇宙,便是中國所獨有的東西。這套理論太複雜,耶穌會士不可能搞得明白,李之藻又出馬了。「波爾杜曷後學傅汎際譯義,西湖存園寄叟李之藻達辭」的寰有詮:「窮理者,比擬而釋元行之為四也。一,謂人如一小寰宇,四液在身,如四行在大寰宇然,紅液應火,黃液應氣,白液應水,黑液應土也。」[14]

不僅強調人體是一個小寰宇,而且照搬中醫五行學說,以四行對應四液。羅雅谷哀矜行詮:「人肉軀函有四情:熱、冷、幹、濕是也。比四者和,而肉軀始安。」[15]

「人之一身全賴元氣充滿,元氣分為二:一濕氣,一熱氣。二氣均調,乃無疾病。」[16]

中醫講五行和肉軀安、元氣充盈乃無疾病,羅雅谷也這麼說。更加驚人的是利瑪竇的一番話,乾坤體義:「若四季者,春乃濕暑,則屬氣焉;秋乃旱寒,則屬土焉;夏乃暑旱,則屬火焉;冬乃寒濕,則屬水焉。其歲二十四節,亦以四季分類…若人內四液者,血屬氣,黃痰屬火,白痰屬水,黑痰屬土也。…人發病疾,蓋四液不調耳已,古醫家以四者分課,則先訪審所傷者,後以相背藥治之也。」[17]

利瑪竇竟然將治病與一年四季二十四節氣對應起來考慮!西醫並不如此,而且歐洲不存在一年四季二十四節氣的氣候,因此,歐洲絕不可能誕生這樣的理論。

不只是利瑪竇這麼說,傅汎際寰有詮:「四液相調,以成具魂者之異稟,四行亦各配合,以成萬有之殊形。一,謂四季分應各行,火應夏,土應秋,氣應春,水應冬,入多國古儒分別四行為二,就各所施,一謂之男,一謂之女,其義,似中土所謂陰陽者。」[18]

除了四行分別對應春夏秋冬,傅汎際還搬出入多國即埃及,宣稱那裡也建立有陰陽學說。高一志也說,西方自古就有陰陽學說:「外內雖各有主,而女陰男陽婦必從夫,以為起居之表焉。」古博學之士布路大嘗曰:「婦雖貴且尊…又譬如日月,月主陰,澤下物,光力悉借諸日,倘掩日,非特失其光,且致諸物乖亂。」[1]

西醫中有陰陽學說嗎?當然沒有。耶穌會士的陰陽學說和一年四季二十四節氣一樣,抄自中國文獻。

耶穌會士還宣稱,歐洲醫生根據時節看病下藥:「故醫家治療,常考月與列宿會合之次。」[19]

只有中醫才講究天人合一,將防病治病與時令緊密聯繫起來,並且建立起完善的理論體系,黃帝內經素問篇四氣調神大論:「夫!四時陰陽者,萬物之根本也。所以聖人春夏養陽,秋冬養陰,以從其根;故與萬物沉浮於生長之門。逆其根則伐其本,壞其真矣。故陰陽四時者,萬物之終始也;死生之本也;逆之則災害生,從之則苛疾不起,是謂得道。」

耶穌會士抄了一點釋教的東西,再抄襲中醫理論,強行東拼西湊起來一個陰陽四行理論,但是完全不能用來治療實踐。真的用這套來行醫,無異於謀殺蒼生。

中醫五行以木主肝,火主心,土主脾,金主肺,水主腎,相互間還存在相生相剋的關係。但是,耶穌會士只是搞了個四行,無法完全照抄,也得硬著頭皮抄,傅汎際寰有詮:「又日主心,火主膽,木主肝,水主口與舌,土主首。」[20]

抄著抄著就忘了,以代替了,抄出火、木、水、土新四行,而且與中醫一樣:木主肝。即便如此,心、膽、肝、口與舌、首之外的如脾、腎之類器官,口與舌、首的陰陽又是怎麼一回事,傅汎際也顧不得了。傅汎際寰有詮又說:「

月天之下,四行本所序次,亦各定有尊卑,火貴於氣,氣貴於水,水貴於土也,即居靜天九品之靈,其次第亦然,位彌高者體彌尊…」[21]

這裡,他似乎又忘記了,回歸到舊四行。膽()貴於氣(木,肝),氣(木,肝)貴於口與舌(),口與舌()貴於首(),以此來看,口與舌比腦袋還重要?四者之間的關係,就是誰比誰更牛的關係?凡此種種,只有神仙才能解釋清楚。

在耶穌會士筆下的四行,還是這麼一個怪物,傅汎際寰有詮:「霸辣篤謂火行屬四面三角等邊形,氣行屬八面三角等邊形,水行屬二十面三角等邊形,土行屬六面四方形也。」[22]

傅汎際搬出霸辣篤,即柏拉圖。柏拉圖是這樣解釋四行:火是四面三角等邊形,氣是八面三角等邊形,水是二十面三角等邊形,土是六面四方形。耶穌會士所說的四行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,只有天知道。柏拉圖的四行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,同樣是只有天知道。這三角形、四邊形的陰陽又是怎麼回事,依然是只有天知道。

如果誰認真對待,想要把他們的陰陽四行弄明白,十之八九會發瘋。這樣的陰陽四行理論,能指導出如何的醫學理論和實踐?我不知道誰能回答出來。

五、靠切脈診病的西洋醫學

如果不能診斷病情,解剖學學得再好也毫無用處,總不能凡是肝痛、肚子疼的患者都拉開肚皮檢查一番吧!

大家都有這樣的經歷。進入西醫院,找醫生看病,醫生必然先開出一大堆的單子:驗血、驗尿、驗屎、彩超、核磁共振一系列的檢查做完了,醫生看完檢查報告,做出結論,然後住院、打針、吃藥。

可是,如果當你進入醫院的時候,恰好整個城市停電了,西醫該如何給你診斷病情?眾所周知,人類使用電的歷史,才百餘年。用較原始的手段驗血、驗尿、驗屎的歷史,不過二百年。

二百多年以前,如果一個人肝痛肚子疼,西醫是如何診斷病情的呢?來華耶穌會士的漢文著作告訴我們真相。極西高一志撰,虞城楊天精、河東衛斗樞、段袞、韓霖較齊家西學說:「三家(筆者注,指法律、醫學、格物窮理之學)者,乃西學之大端也…其二家謂之修疾治命之學…故吾泰西古俗,醫有公學,諸名士釋古醫之遺經,發明人性之本原,辨外體百肢之殊,內臟諸情之驗,及萬病之所以然,而因設其所當用之藥方,亦大約六年中,師教弟子以切脈及療治之法,後嚴考試,而非領考司之命,不得擅行醫也。」[23]

高一志說,歐洲辦了很多的醫學院,學制6年,學生需要學習很多的醫書,通過考試之後才能從業。在這六年時間裡,學生主要學一些什麼呢?答案是:切脈及療治之法

艾儒略證實這一點。基督徒李九標主要記錄艾儒略言論的口鐸日抄:「先生(艾儒略)曰:…何異醫者按脈治病,以手印手,冀得其症而療之。」[24]

原來,在來華耶穌會士筆下,當時歐洲的西醫,是靠以手印手切脈診斷病情的。

西醫靠切脈診病嗎?當然不是。君不見,今天有的西醫每天都在指責中醫切脈診病不科學!以耶穌會士的陰陽四行學說,及其「日主心,火主膽,木主肝,水主口與舌,土主首」,「血屬氣,黃痰屬火,白痰屬水,黑痰屬土」之類的胡言亂語,我不知道他們如何診脈的。

無疑,耶穌會士之按脈治病純屬編造。這足以證明,當時的歐洲,根本就沒有醫學。

六、道德底線之外西學東漸

至此,也許有人仍存在這樣的疑問:如果歐洲完全沒有醫學,耶穌會士怎麼可能會憑空編造出解剖學著作?這是有道德底線的人才會產生的疑問

我隨手列舉幾個例子。

蠶桑,是中國特有的東西,至少,西歐是沒有的。儘管當時歐洲人正在進口中國絲綢,但是,耶穌會士竟然寫出教中國人如何種桑、養蠶的文字,如齊家西學:「西俗,多於池外道旁,樹桑供蠶,益倍於諸樹之利。夏月,桑子既熟,取種播之…」[25]「養蠶為女紅之首業,亦略陳之。蠶種懷於春孟,生於春仲…」[26]

服不服?不服的話,我再舉例

歐洲人種植過黍、粟、稻之類嗎?至少,西歐人不僅沒種過,而且沒吃過。但是,耶穌會士竟然寫出教中國人如何種黍、如何種粟、如何種水稻的文字,如齊家西學:「黍有長莖、短莖二類,短者良,種時在春末夏初,厥地喜易,喜肥,喜頻灌…粟性熱於黍…稷於百穀中最粗…豆有多種,大率喜善地。地欲三翻:孟冬、孟春、季春…稻各地可種,地磽則加壅溉,冬前後翻治既平,依形畫區,內外立壟,開渠備溉…」[27]

諸如此類的文字太多太長,我就不羅列了。

這些,是不是抄襲剽竊中國著作?不用懷疑了吧!

耶穌會士撰寫的種桑、養蠶、種黍、種粟、種水稻的文字,與他們的解剖學著作一樣,是揭示西學東漸本質的最典型的代表。

七、結論

直到明朝末年,歐洲尚處於手摸治病階段,根本沒有醫學,既無醫學理論,也無診斷方法,更不存在醫生。

來華耶穌會士翻譯的泰西醫書,實際上透過有組織地抄襲中醫著作,東拼西湊編造出來的;具體的執行者是皈依耶穌會的李之藻等人。

 

注釋:

[1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19-20頁。

[2]艾儒略《職方外紀》,中華書局,20004月,第82頁。

[3]艾儒略《職方外紀》,中華書局,20004月,第8687頁。

[4]艾儒略《職方外紀》,中華書局,20004月,第69頁。

[5]艾儒略《職方外紀》,中華書局,20004月,第71頁。

[6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78頁。

[7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77頁。

[8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131頁。

[9]  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90頁。

[10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19頁。

[11]朱維錚主編《利瑪竇中文著述集》,復旦大學出版社,200112月,第526頁。

[12]朱維錚主編《利瑪竇中文著述集》,復旦大學出版社,200112月,第528頁。

[13]朱維錚主編《利瑪竇中文著述集》,復旦大學出版社,200112月,第96頁。

[14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562頁。

[15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39頁。

[16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46頁。

[17]朱維錚主編《利瑪竇中文著述集》,復旦大學出版社,200112月,第528頁。

[18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562頁。

[19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408頁。

[20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408頁。

[21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461頁。

[22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571頁。

[23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452頁。

[24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421頁。

[25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497頁。

[26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504頁。

[27]《明清之際西方傳教士漢籍叢刊(第一輯)》,鳳凰出版社,201312月,第494-495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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